每天睁开眼5.5亿,从这一地的鸡毛攒个掸子,掸掸这落单的世尘
水不洗水,妙契法身;尘不染尘,返作自己。于尘,无处染,无可染,染无可用。所以尘不染尘,如此,反看自己。
——网摘题记
号外!号外!我们上头的人回来了。别不服气,我们也是上头有人的人,不服气你咋不上天?
昨日我们仰望星空,翘首我们航天员的回归。甚至思考我们在宇宙中的位置。盼着自己也能离开地球,从敦煌飞天,弹瘦秋空十二台。
从不思考自己是否像北斗星那样电源充足、瓦数高昂。
其实自己是不能拥有太空的,只能在天空下睡去又醒来,醒来看到的只是脚下的土地。
看看一地的鸡毛,攒把掸子,掸掸这尘世的尘,可谁又不是那落单的尘,在那尘飞扬之中,伤口沾满尘,心深至灭。
翻看一些资本大佬们在这一阶段被曝光的资产,有些竟以自己的名字命名,你说我该是啥心情?一位律师也有这样的“初见”,他的感同身受是:每个毛孔都散发出了资本家的感觉,空气中弥漫着剩余价值的滚烫气息,全世界仿佛都被美颜了。
人都在各自的文化里野蛮着,且气焰嚣张。我希望最好是火焰嚣张,因为火焰有火芯,靠心向外辐射。
气焰嚣张总觉是野生的女子,有些鬼魅之气。再说装神弄鬼是个体力活,不顾一切总会过气,没边没沿的盛大反而让人有所警惕。
而火焰嚣张是自然之女,能染绿这个世界,并带着素色的光芒。性格对命运的左右,修为对沉浮的加持,四时不失,五谷不绝。
而我什么都没想,没“初见”。远处的风时近时远,把这一地的鸡毛吹了来又吹了去。这律动仿佛这一生从未许过什么,如果像律师一样该有证据意识,便也只是自己身体这具想留下美的活的标本。
这具标本从来都是低自尊、高敏感。就像鹅黄占据了春的枝头,却失去了自我的轮廓。你是不是爱每一个人,我不清楚,但你一定恨我。我言辞不善,我肆意张扬却惨白如纸,努力把悲伤视为动听,就像在并不存在的地方活着。
有上弦月的夜里,最能疏导城市的寂寞。它拥吻着它,从彼此激情的据点里逼仄出了上世界的味道。
而我偏偏选择了最寂寞的呼吸方式,没有前期的约定,也没有准时的守候。关门闭户,犹如在深山闭关,在峡谷缝隙里深藏。
虽然目力不及的地方,有人过着我们无法望见的生活。可这个世界最受伤害的人,却是那些无辜的人。比如那些还没有出生的人,他们得看得见黑暗中的光线,和阳光中的阴影。
繁华演员和观众,无一人员伤亡。
天上的星星,闪光的活在人们的眼里,不闪的活在宇宙,最远的上亿光年。有人有如是的总结。
总想轻步远方,可窗外刻在墙上斑驳的花影,该去那里落脚?还是独自盛败在自己的残垣里,等一场冷风,再等一场苦雨,最终没了未来,也没了过去,只留一场繁茂世界里的故事和记忆。
权势、人性陷落、低到尘埃里的薄凉......这一路风尘的落寞,阅尽千帆的残败,让尘烟无处归,枯瘦若骨。还是忘记归?只能隐忍,不能解释。
浮华内,江湖外,半壁的寒色,一路路杀过来,连时间也不放过。烟火大千终是青衣一般,用水袖把伤拂了一地,还那样的风华绝代。一个字就为你动心而低回,虽然它失去了所有能取悦你的妖媚和跋扈。
而你的眼睛与它们是如此的般配,让人不由叹息。
可你住在心里,终是太久,已不再奔跑。并且一直后退,退到花海那深深的绿里,虚无而抵触,让人无所恋恋,无所临摹,无所劫夺。
竟不能确定你的存在,润泽而飘忽,却是很近很近,黑夜过去便是白天。
可生死的白天过去便是黑夜,这个让人绝望的尘世,即使浑浑噩噩,也只短短的一瞬。
一个人的山河岁月早悟兰因,好像这个世界没有人自己会爱自己。
可爱握在手里,终是个念想。生命繁华终将退潮,爱却留在沙滩,把那沙磨细了,细得不能再细。不必回忆就在那里天真如故,让人别无可逃,也让人无法驾驭那万变不离其宗的惆怅,像秋雾锁江。
平静的绝望里,每天复印日子,无味、无谓、无畏。本来自己就是一个举重若轻的侵略者,无辜的何止是你。从一开始就不是你的错。
可日子怎样来,还得怎样爱。一隙窗吹风,风干了,还有雨打湿。平平仄仄间都是你的馨薄素锦,就像碰触了行走的月色。虽然无法自圆其说,星月不语,你也不语。
只要你能导航,牵住繁华离觞的那曲正版,依然是心底的你,那一点点的嫣红和葱绿。
等你是等级的几世几劫,所以俯首千年,妄议清魂。还是覆上几许落尘,让小眉初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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